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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一说完,秦子规就慢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你自己说的, 你咬过了,别人就不能碰了。”

话音落下,盛衍瞬间卡壳。

秦子规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盛衍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跟个傻子似的,居然把自己吃醋的全部心理活动说出来了, 还深受那本万恶的课外读物的影响,各种试图标记秦子规,一种强烈无比的羞耻感瞬间就从他的脚底蹿到了脑门。

自己是脑袋被驴踢过吗!

怎么会说出那些话的!

然而这还不是最羞耻的,最羞耻的是秦子规下一秒就掏出了一张红色卡片:“结婚证你都给我了,还想赖账。”

盛衍看着秦子规手里那张自己四岁时候亲手制作的结婚证:“……”

艹!

怎么自己连这玩意儿也翻出来了!

完了完了,盛衍在那一刻觉得自己的光辉形象全没了。

所以到底是谁发明的酒这种玩意儿的?!

盛衍的脚趾已经开始抓地。

秦子规看着他红得几近滴血的耳朵,低声笑道:“所以真的不考虑给我个名……”

“不考虑!”不等秦子规说完,盛衍就咬着牙直接打断,“在原则性的问题正式解决之前,我们绝对不考虑这个事情!”

“嗯,行,那我们现在先把这个事情解决了。”秦子规单手插兜,倚着门框,说得十分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