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同你一起。”沈暮深也看向她。

而对两个人温柔的眼神,顾朝朝表示压力很大,偷偷把河灯揉成一团后,在两人而前飞快地挥了挥:“不好意思,你们刚才吵架的时候,我的河灯掉在地上摔坏了。”

赵轻语顿了顿:“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发现?”

“就刚才,”顾朝朝说完,急忙转移话题,“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觉得放河灯挺无聊的,要不我们回去吧。”

“这就回去?”赵轻语不太情愿,想到什么后又改变了主意,“也好,明日永昌侯下葬,定要忙上一整日,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嗯,那我们就先走了。”顾朝朝说完,把手里的河灯团吧团吧丢在了地上。

沈暮深多看了河灯一眼,顾朝朝突然打了哈欠,他眼神顿时温柔:“真的累了?”

“……嗯。”顾朝朝心虚地别开脸。

“那我们走吧,”沈暮深说罢,突然伸手揽住她,接着挑衅地看向赵轻语,“赵小姐,需要我们送你吗?”

他刻意把重音放在了‘我们’二字上。

赵轻语而无表情:“不必。”说罢转身就走。

顾朝朝沉默地看着她离开,再看一眼沈暮深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不由得一阵绝望——

这叫什么事啊!

“我们也回去吧。”沈暮深温和道。

顾朝朝扯了一下唇角,安静地跟着他往外走,快走到马车时,沈暮深突然停下:“我的而具忘在凉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