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都是白天!有点太那个什么了吧……”

“可我是一个男倌啊。”折春扶着卫司雪的肩,不顾自己手心上的伤口碰水,只顾及着卫司雪的伤不要再碰到水。

理所当然地说:“郡主买我的时候就该知道,男倌买来是做什么的。”

“可是……”。

“春风楼可是昼夜不停地开门,折春并不曾听说,这种事情分什么白天黑夜。”

“我还要去找我哥!”

卫司雪挣扎着最后一丝理智,用一只手指抵住了折春的锁骨。

妄图转移话题:“你这伤,是怎么弄的,这么长一条?”

“谁伤了你,我找他算账!”

“那人现如今早已长眠地下,多谢郡主怜爱。”

折春抓住卫司雪的一根手指,慢慢地连她的手一起攥进掌心。

“我在马车上的时候,让郡主开心了吗?”

卫司雪被他看得头昏脑胀,点了点头:“嗯。但是,但是现在时间不合适……”

“凭什么郡主开心了,时间就合适,折春想要开心,时间就不合适了呢?”

“郡主能不能让折春也开心一下?”

“你在马车上……没开心吗?”

“开心是开心的,但不尽兴。”折春将卫司雪搂进怀里,低头在她的肩膀上吮掉一滴水迹。

“那怎么才能尽兴?”卫司雪眨了眨眼睛,睫毛被热气熏得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