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卫司雪打了一晚上的架还活着,难不成这个军医除了医术比较好,还是个高手吗?

但是很快付岩的两只眼睛瞪得滴溜圆,嘴也张得能塞下整个鸡蛋。

那个军医给卫司雪系完了披风之后,卫司雪竟然对他笑了。不光笑了,卫司雪还凑近了那个军医,然后直接亲在他的嘴上。

很响地啄了一口。

付岩差点因为突然后仰,把自己脖子给折断。

他就算不通人事儿,听不出来昨天晚上隐隐约约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可卫司雪这光天化日的就亲人家嘴……这这这!

两个当事人没怎么样,付岩替他们脸红到像一根烧红的铁柱子,杵在那儿瞪着两个眼睛,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飞出来了。

卫司雪亲了一下还觉得不够,又在折春的侧脸上亲了一下。

“别带这个东西了,”卫司雪抓住折春的手腕,阻止他戴遮面的布巾。

“你带这个就是为了挡我,现在我已经看到你了,就不要再带了,他们都背后叫你丑八怪。”

“放他们娘的屁!”卫司雪混在军营这么多年,学得实在是有一点粗鲁,动不动就骂人,动不动就打人。

不过她骂完之后,看了一下折春的神色,在折春的面前她到底还是顾忌一点的。

好歹折春是唯一一个让卫司雪还能想起自己是个女人的人。

不过折春只是听话地把布巾收起来,并没有对卫司雪骂人表达出什么不适。

他也在军营混了很久了,虽然他不可能学得粗鲁,但他不介意卫司雪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