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们放行李的档口,廖初顺便收了几颗感情果:

黄烈人如其名,感情果也透着股火热和一往无前的执拗,红色里微微透点紫。

比当年他们分别时,颜色更深了。

白鹤的果实则是漂亮的海水蓝,很澄澈清透的果子,一碰就会感受到其中细腻而忧郁的感情。

真不愧是音乐家。

廖初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两种感情果刚好可以做个甜点拼盘。

名字么,就叫“冰火两重天”好了。

三个人上了车,一路闲聊。

说是聊天,可一个半哑巴,一个真自闭,大部分都是黄烈自己在说。

半个小时之后,口干舌燥的黄烈受不了了,一边喝水一边无奈道:“两位大爷,你们倒是吱一声!”

合着自己跟两个木偶玩儿单机吗?

廖初抬头,通过后视镜和白鹤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

“吱……”

黄烈:“……”

他没好气的骂了句脏话。

白鹤依旧没说话,但嘴角微微翘起,显然心情不错的样子。

回到廖记餐馆时,赵阿姨刚好在超市门口织毛衣。

廖初就觉得这件毛衣特别眼熟,如无意外,应该就是之前那件。

只不过比上周见时还短了一大截。

眼见着都要入秋了,毛衣却越织越短,也不知赵阿姨之前放出的豪言壮语究竟能不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