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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蹬了两下白萝卜似的小胖腿儿表示抗议。

无奈之下,他只好抱着小朋友在屋里走来走去,又轻轻拍着她的脊背,说着安抚的话。

有点头痛。

廖初下意识望向对面的八楼。

好像余渝在的时候,果果总是很快乐。

小孩子到底该怎么哄才好?

人就架不住念叨。

当廖初转到第四个圈子时,余渝给他打来视频电话。

廖初几乎是本能地出了口气,秒接。

谁知画面出现的瞬间,余渝也长长地吐了口气。

“得救了……”

把自己包得只露两只眼睛的青年几乎带着感激地说。

余渝今天和几个同学一起来滑冰。

说是同学,其实压根儿没怎么见过面。

但因为是导师建议的,也只好照办。

会选择在职读博的人,大多勉强可以说一句事业有成,除了余渝之外,年龄最小的也已经28岁了。

巨大的年龄差让本就匮乏的共同话题迅速变得淡而无味。

几个人从上车开始就是尬聊,等过了两个红绿灯,车内已经死一般沉寂。

大家整齐地刷手机。

稍后到了滑冰场,所有人都好像找到了出路:

约好了集合时间,简单又不失尴尬的道别之后,大家一哄而散。

余渝冻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对着镜头苦哈哈道:“我不会滑冰……”

滑雪好歹还有柔软的积雪垫着。

这个可是真冰啊,硬邦邦的,摔一下还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