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婚服,没有那艳丽妍绝的雪珠纱——天为媒,地为证。

血染的,也是红。

然而王庭之中的气氛也极为紧张。

面对对方的威胁,沈闻依旧巍然不动。

她不知道面前的青霓魔君到底在太一玄君手上遭遇到了什么,但是他刚刚的那些话却透露出了一些极为重要的信息。

——这个人自视甚高,以至于美女给他下套,他都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顺便再说一句,这种男人不是不行就是基。

这样自恋又在奇怪的地方有着绝高自尊心的男人,不可能在面对鸠摩晦这样的强敌的时候,说出“我只是不想打”这种话,沈闻敢确定,只要他有百分之九十的自信能干掉大尊者,他都会直接骑脸。

所以,他身上应该还留着什么旧伤还没好,至少,这个旧伤对他的伤害,远比表面看上去更严重。

沈闻并不是真的要和他赌,不管赌什么,这家伙都有一地的人质。她以前又不是在毛子家混的,击毙人质这种事情她做不了。

“好啊。她笑道,“那就这样吧。”

青霓魔君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苍白脸,终于浮现出一丝醒过味来的表情。

“我以为你是个媚修。”他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却没有什么难以置信的感觉,“没想到,以你的姿容,你居然会抛弃媚修之道,而修习逍遥道。”

这世上要是有什么疯批可以毫不犹豫拿自己的命和青霓这种级别的魔头打赌,那这人肯定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其疯批程度恐怕完全不亚于青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