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露出了一个十分鸡贼的笑容:“哦?也就是说那时候你在夜市,不对,你在潮海阁之中?”她不靠近月隐,脸上露出了一种“嘿我只是想诈一下你没想到你真的招了”的表情。

月隐:……

他早知道这人很难对付,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人这么难对付。

沈闻双手交叠,放在下巴上,笑眯眯地盯着他,突然往前一步掐住了月隐的下巴,并且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随后合上他的嘴,逼着他咽了下去:“这个呢,是我偶然得到的一种毒药。刚吃下去的时候没事,但是只要我想,它就能在你的肚子里孵化出千万条铁头百足来,从你的胃开始,一直吃光你的五脏六腑,在你的五脏六腑被吃完之前,你是不会死的。”

貌美如花的女修,嘴里说着比大漠毒蝰还毒的话,脸上却挂着一种装可爱的笑容。

“你怕不怕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信你,但是我决定留着你。”沈闻拍了拍手,打了个指响解开了月隐身上的束缚,“我也懒得问你为什么会在潮海阁了,反正你也不会对我说实话。”

这么说着,沈闻丢给了他一串用绳子绑住瓶颈的细颈小瓷瓶:“跟我走。”

月隐原本以为自己就要面对一波刑讯逼供了,对面却不按照常理出牌,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为什么?”

“那当然是我一个人做不完,又不想找同伴来帮忙做,所以让你来当苦力啊。”沈闻用手指夹着一个被包成三角形的黄纸符咒道,“你身上的东西我都搜出来了,逃跑就不要想了,要是还有什么想说的,等等干活的时候可以跟我说。”

“不是,难道你不应该——”

“刑讯逼供?”沈闻戴上面具瞥了他一眼,“我本来想的,但是想想好像也太麻烦了,我就不干了,你招不招其实都无所谓,反正我不信你。”她耸了耸肩,从储物袋里掏出了另外一件飞天法器,“上来做好,我告诉你接下来的活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