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韵酸酸地想。

沈闻从碗上抬起头来:“他以前是我未婚夫啊。”

正在喝汤的大尊者端着碗的手稍微顿了顿,便继续若无其事得喝汤了。

玄君神色不变,浅笑道:“我怎么记得凤家小公子才是同阿闻有婚约的那一个?”

贺兰韵如坐针毡。

没等沈闻开口,他自己先交代了:“我是被退婚的那一个,我觉得很好,情绪稳定,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觉得她干得很好。”

童年阴影沈闻素,又不是拿来吹的。

他要是不被退婚,现在被三个大佬盯着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就是自己了。而且说实在的,阿闻虽然真的美得天上有地下无,但是一想到这个麻将桌上都是些什么老妖怪,他一个弱小无辜又无助的筑基小医修,就不去凑热闹了。

玄君抿唇一笑,也不再继续追问了。

一边的妙法从来到飞舟上之后,目光就一直在鸠摩晦的周围打转,似乎在思考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以至于原本在他边上的越女都以“女子身不好坐在贤师边上”为理由,强行挤到了沈闻这,并且把妙法贤师身边的位置让给了太一玄君。

于是现在八仙桌和沈闻坐在一条凳上的是越女,对面妙法边上坐着贺兰韵,右边是明家一对祖孙,只有太一玄君,孤零零得坐在沈闻左边。

不过他孤寡惯了,并没有觉得被排挤。

“比起玄君难得离开玄术宗一次,贫僧到是更为好奇师兄为何会在此。”妙法果然发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