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朝氏之人,对国师府更是天然的憎恶,明明他们朝氏才是统治大冶的皇族,偏偏这国师府信徒众多,能量巨大,甚至在一些偏远的府道,那里的百姓或许不知道当今皇帝是谁,但却不会有人不知道当今国师是谁。
如此影响力,又怎能令皇室不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
哪怕心里恨得牙痒,但明面上,朝熙只能笑吟吟地说,“国师所言甚是,是本皇子考虑不周了。”
朝熙谦让道:“还请国师府銮驾先行。”
沈醉在鲛纱放下来的前一秒,与燕策对视了一眼,看见那将军蓦然做了个鬼脸,将他?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又笑出了声。
国师将二?人互动看在眼里,心中计较了一番,才问,“醉儿此行可有什么收获?”
沈醉想了想,吃了一顿肉算收获吗?但打死他他?也不敢跟老国师说,他?偷摸着吃肉了。
于是小圣子摇摇头,“只给燕将军解了毒,就回来了,并无什么新奇。”
老国师嗯了一声,才说:“醉儿你记住,外面的男人心眼都坏,他?们说的话,都是哄着人好听的,万万不可相信。”
沈醉诧异,愣了一会儿,脸颊倏地红了,“师父你、你?瞎说什么!”
老国师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为师只是怕你?被野男人骗,防患于未然罢了。”
沈醉捂住耳朵,脸红得要滴血一般,“你?为老不尊,才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