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啊?”

周洲不明白江肃为什么要提起这个他从未注意过的路人,他转头看向李寒山,却恰巧又对上了李寒山冷冰冰的目光,他只得立即将目光收回来,有些紧张。

“你看看,比你年纪小的人,都比你武功高了。”江肃说,“而你呢?你空闲的时候,又在干什么呢?”

周洲:“我……”

“有时间在此胡说八道,不如念一念自己的心法。”江肃又问,“你是什么门派的?”

周洲羞愧低下了头:“我没有什么门派,我的武功,是总捕头教的。”

江肃想了想六扇门的总捕头,出身万刀堂,用的是刀,武功还算不错,他便挑眉,冲着周洲道:“你满脑子说书先生,对得起你们总捕头吗!”

周洲更加羞愧,小声喃喃道:“我错了。”

江肃:“还不去把刀谱拿出来看一看!”

可周洲手头没有刀谱。

他的东西还在县城中的客栈内,刀谱这种东西,他当然也放在行李这种,并未随身携带。

江肃恨铁不成钢。

“刀谱这种东西,你竟然不随身带着。”江肃挑眉,指了指屋内行囊,道,“里头有纸笔,你拿出来,现在就默写!”周洲趴在马车内,认真默写刀谱,而江肃松了口气,转头看见李寒山正看着他,也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言其他。

李寒山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他觉得,江肃应当也是看出了这周洲对他颇有感,有些异样,这才故意同周洲绕这些话。

那也便是说,江肃其实……是看得出来别人对他心有暧昧的。

李寒山不高兴。

他一路沉默不言,等进了县城,到客栈外,便已见得盛鹤臣在客栈大堂之内等候,见他们几人来此,急忙快步相迎,道:“肃儿,赶马这种粗活,怎么能让你来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