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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有人信誓旦旦的举例分析,说秦江隐就算小时候没问题,演了一大半神经病,也肯定有点那什么问题了。

林点看到这条时,微微拧了眉。

他眉心才揪起来一点,秦江隐的手指就点了上来。

林点下意识的松开,就听秦江隐轻笑着说:“别急,我们这边的牌还没丢完。”

林点哦了声,想起什么似的:“我哥他们都知道你今天要来这一出。”

秦江隐没否认:“我跟他们提了一嘴。”

不多,就是说了声秦河显大概率还会作妖。

而应柏当时毫不犹豫的问他需要什么。

……秦江隐活了二十八年,到二十八岁这年,才感觉到一点家人的味道。

林点又回忆了一下:“那个精神卫生机构的名字,我好像见过。”

“是你大伯开的。”秦江隐揉着他的脑袋:“我也没想到那么巧。”

林点想起来了。

当年他会在穗城,就是因为大伯在这边“做生意”,那时候林点还小,哪知道是什么生意。

但他还记得后来没多久,大伯就说不做了。

因为当时的大环境使然,有不少人家把孩子的不听话,自己的教育失败都推给孩子脑子有病,还有同性恋也会被扭送进来,大伯受不了这些事,干脆没开,转去公立医院做研究了。

这些都还是后来他跟应柏去京都,应柏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