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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音,为师要出门了,有些话也就直说了,你觉得无畏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无畏很好啊,我们是好友,你问我他怎么样不是问废话。”

“咳咳,为师是问你,无畏做你的道侣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为何?”

“我们是好友,我一直也当做他是好友,并无其他的想法,师父您是对墨宴不满意吗?为何几次番的提及无畏与我的事?”

“为师不是对墨宴不满意,只是觉得你就以为道侣有些寒酸。”

“寒酸?师父,想必说起寒酸,最没有资格说的便是您了吧,你以为道侣也无,岂不是比我更寒酸,您还是不要操心我的事了,弟子我又墨宴一人足矣,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你确定?”

“自然。”

“哎,可惜了无畏这男子。”

“对于我而言不可惜,我与墨宴不会失去无畏,我们依然是好友,这样保持着关系我很满意。”

“你自己考虑清楚便好。”

“我自然清楚。”

“那为师就走了,宗门交给你了。”

“师父何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