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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途中,苏呦一直在感慨‘心诚则灵’,对他说:“常文曜,我一定是很想跟你结婚,给你生孩子,所以啊,佛祖都在帮我呢。”

她心情好的时候,收敛了所有的刺,笑起来纯洁无害。

那会儿,常文曜自己还是个愣头青,只知道喜欢就是霸道的占有。

完全不知道温柔为何物。

但他却被苏呦的话给烧的脸色通红,语气再也不复以往的嚣张,而是小心翼翼地询问:“生孩子?取名?”

苏呦的手被他拽的死紧,都没有喊痛,眼眸灵动。

那会儿常文曜只觉得看着她,好像万物都复苏了。

苏呦分明比他还小两岁,语气却十分老气横秋:“你说你不喜欢常家、不喜欢你的姓氏,那咱们的孩子以后如果跟你一个姓,你叫她的时候岂不是都不会开心。”

顿了顿,她继续说,“而我呢,我是从孤儿院出来的,苏是我们院长的姓氏。院长说,那天早上,孤儿院门口就放了一个女孩,下午又放了一个。第二个就是我,她就把我叫苏呦了,其实也就是苏又。我连我真正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孩子自然也不能姓苏。所以啊,我就想求一个姓氏,以后咱们有了孩子,就姓乔!”

常文曜当时听了这段话,脸上冷冷清清,故作端庄。

其实手心里出了一把汗,心几乎都要跳出胸腔,跳到那个叫苏呦的小姑娘身边。

苏呦当时笑的可甜了,说:“乔啊,就像乔木一样,高大挺拔,生机勃勃,我喜欢。”

顿了顿,她又说,“但是,常文曜,我现在才十八岁,你可不准动什么歪心思啊。结婚之前谁给你生孩子。你也只能想想而已。”

故此,在昨天听到乔爸爸说:“小呦说‘依之’这个名字好呢。”

常文曜当时眼眶差点都红了。

要知道,从苏呦确认失踪三个月后,常文曜没再掉过一滴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