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怔了怔,难道行宫出了事?看萧缙亲手去扶玲珑的样子,也不像获罪啊?
萧缙淡淡又补了一句:“今日在行宫有恩旨,府里会再添人。另外玲珑晋五品奉仪,各项仪制看着安排罢。”
隋喜忙再次欠身应了:“恭喜王爷,恭喜奉仪。那不知奉仪的住处——”
“本王的正房容不下了?”萧缙随口笑了一声,便要往里走。
而琥珀这时也上前一步,到玲珑身边:“奉仪,刚才收到谢府的禀报,夫人病了。”
“什么?”玲珑登时大惊,“什么病?不是,谁来禀报的?”
一步刚刚踏入二门的萧缙闻言也立刻折身回来询问:“说清楚,什么情况?”
琥珀连忙躬身回禀:“王爷,就在一个时辰之前,有一位姓沈的生员到角门叩门,自称是奉仪的外家表弟,说奉仪的母亲今日突发急病,特来禀报奉仪。”
“殿下!”玲珑料理王府之时虽然素来机变镇定,但猛然听说母亲沈菀出事,还是立刻脸上变色。
“别担心。”萧缙过去一把拉住玲珑的手,同时传令,“卫锋!立刻拿本王的帖子,请太医到谢家。隋喜,去库房取一支人参再拿几盒药材备在马车上。本王与奉仪更衣之后即刻过去。”
玲珑满心惊惧,手都有些轻微的发抖,母亲沈菀虽然不算如何病弱,但也不是多么强健的体魄。尤其谢家夺爵之后,父亲谢长垣在外行商,她自己入侍王府,只有母亲沈菀一人在家里面对祖父祖母和长房一家子,衣食住行本就寻常,再加上挂怀丈夫女儿,不免多忧多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