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泛舟感到有些无语,因为他感觉自己暗示已经很明显了,这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又是室友,想让这人和一起去俱乐部报个道没毛病吧?
逻辑很合理吧?
怎么这人偏偏跟听不懂似的呢?
难道是我表达的还不够明显?
想到自己昨天一个人来俱乐部,面对陆维时那种手足无措的局促感,余泛舟难免心有余悸。
虽说是和游戏沾边的一份职业,可这和之前不同,是一份正经工作,说白了也是职场,必须学会和老板们打交道才能当一个合格的工具人。
余泛舟忽然好后悔自己之前陪唐徵去书店的时候没有把那本偶然看见的《说话的艺术》买下来研究。
想当年他带老板躺赢时的态度,不但赚了钱还那么嚣张,竟已经成了逝去的青春。
两人面对面站着,偏偏身高差又比较多,余泛舟和他对视得稍微抬着头,没过几秒就开始觉得尴尬的不行,想开口求他和自己一起去,却又拉不下这个脸。
而江宿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即使本来就打算陪余泛舟一起去却偏偏不说,就这么任由他误会。
看到江宿一动不动的在原地杵着,任凭自己如何眼神暗示都不为所动,余泛舟妥协了,低头挪开视线硬着头皮极其小声的嘀咕:“你跟我一块儿呗。”
江宿偷笑,故意放大音量,疑惑问:“什么?刚没听见。”
这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安静地跟什么似的,他自己又处于卫生间里,说话声音再小也带着点回声。
江宿不可能听不见,否则真可以去医院挂号看看耳朵了。
这人根本什么都知道,就是故意使坏在这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