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没有前任,没有人为我打过胎。除了你余泛舟之外,我没像刚才那样吻过任何人。如果说谎……”

说到这里,江宿停顿了一下,把发誓的右手伸到余泛舟面前。

“如果我说谎,就让我这条胳膊废了。”

话音落后,余泛舟深吸了一口气,骤然睁大眼睛盯着江宿。

那一瞬间,仿佛连空气都静止了。

江宿之所以可以打这么多年职业赛还保持着巅峰期的竞技水准,就是因为他没有职业联盟频发的职业病,腱鞘炎。

许多人都说是因为他恰好会弹琴,手部肌肉处于两种不同的活动状态,刚好达到某种微妙的和谐。

余泛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需要多少好运气。

但此时此刻,江宿为了他,把这份万里挑一的幸运当誓言的赌注。

江宿行的正坐的端,不怕发誓。

可他却看到余泛舟快速红起眼圈,慌张的低头敲了三下木头桌子,然后伸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眼泪吧嗒一下掉下来。

“你他吗胡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快呸呸呸三下!”

江宿呼吸一滞,心脏的悸动在那一刻到达了峰值,仿佛被人重重的捶了一拳。

他几乎是想也没想,也没有考虑任何后果,毫不犹豫的把余泛舟扯入怀中,捏起他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