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予泽喝了口水,甜蜜和无奈融化在同一个笑容里。

“说句实话,在我的个人视角,迟枫的情商远远比不上江宿。他挺笨的,年轻的时候就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和操作,直到现在三十多岁的人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少年感。你对他的了解比较片面,而且带着外界那些华丽滤镜,实际上这个人真的……奇奇怪怪没有脑袋,这一点宋时可以证明。”

这话在理,在今天之前余泛舟对于迟枫和喻予泽这两个人的印象都局限于外界的传言,虽然宋时的偶然也会提起,但通常都只有随口那么两句。

如今面对面接触过了,余泛舟不得不服宋时交朋友的眼光,这两个人实在是相当值得结交的人。

包括江宿。

解除了长时间心中的郁结,余泛舟轻松的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对喻予泽感叹道。

“看到你们之后我就放心多了,希望到很多年后,我和江狗也能像你们一样这么甜。总听说婚姻到了后期会转变成亲情,基本已经不存在什么爱情,彼此之间的只剩下责任,我还挺害怕的。”

喻予泽凝望着余泛舟,仿佛回想起了当年的自己,眼神柔和。

“这说法也不完全是错的,但我们终究有些不一样,普通夫妻就算年少时的爱情随着时光淡去,通常还有血脉相通的孩子可以继续维系彼此之间的亲情。而如果没有孩子这份羁绊,能够长久坚持下去的动力,就只来源于爱情本身了。”

说到这里,喻予泽眼神变得无比柔软:“所以没什么好怕的,你们只管相爱,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

话音落后的哪一瞬间,余泛舟动容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