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十六岁出来混社会,送过外卖、当过保安,后来仗着拳头硬,还当过打手、保镖,腥风血雨中,地下拳场打过黑拳,许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经历耗尽了他的精力,现在生活水准提高后,也对女色没什么兴趣。
因此,听到林斯成那个语调,还有点不高兴:“正经点。”
林斯成:“……”
他哪里不正经了吗?
冤!
“不送过去的话,您过去接?”
钟景则想了一会,觉得小姑娘刚刚失去父亲,怕是很敏感,自己亲自去接,算是重视她,多少给她点安慰,便点了头:“嗯。走吧。”
声音落下,人已经从衣架上扯下黑色的呢子大衣,利落地穿上,迈步出了总裁室。
“钟哥。”
“钟总。”
过道上,工作人员看到他,纷纷低头打招呼。
钟景则没什么架子,点了头,冷冷淡淡,没什么表情。
他这人名字文雅,却是偏硬汉的长相和作风,小麦色肌肤,眉眼冷硬,近一米九的个子,高大挺拔,行走间,有股粗犷的霸气。
“现在人在哪里?”
“还在工地。”
他们坐上车子,开去了工地。
工地其实早停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