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沿一指头怼上他的脑门:
“周先生,你今年三十七岁了,多读书,少露肉。”
周晏城嬉皮笑脸的:
“我露了吗?我哪儿露了?咦,沿沿,你脑子里不健康,我穿这么帅,你却只看到肉!你好色!”
“滚!”
周晏城愈发来劲:
“好不好看?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伤心了!我现在就伤心给你看!”
“好看好看。”何沿敷衍着。
“有多好看?”
何沿翻着白眼拖着背上的庞然大物走了好几步,终于憋不住笑了,他的后脑用力顶了下周晏城的脑门,给出发自肺腑的仨字评语:
“骚死了!”
两人就这么跟俄罗斯套娃似地走到车边,周晏城打开副驾驶门让何沿先坐进去,然后他让司机把何沿的行李送上另一辆车,自己则钻进了驾驶座。
他们迫不及待地接了个吻,小别后的思念,让这个吻激烈而火热,粘到一起简直像久旱逢甘霖。
何沿结婚这么多年最大的改变就是在这种时刻再没有别扭的含蓄和矜持,双方都爆发出最直接的索取和承受,彼此都像是要把对方吞下去一般。
“真想你,”周晏城叹息,他用拇指轻轻揩拭何沿的嘴唇,哑着嗓子问,“你想不想我?”
何沿笑盈盈地看着他不说话。
“想不想,说。”
何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