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粗狂和野性本来也是一种帅——如果埃托尔没有顶着一头齐肩的绿色长发的话。

埃托尔大马金刀地在穆南城对面坐下,冲垂首站在旁边的随从挥了挥手,穆南城深深看他头发一眼,抽搐着嘴角撇过了眼去。

埃托尔完全不能察觉到好友内心的波动,他拍了一下桌子,满桌的杯子一阵咣当乱响,他粗声粗气道:

“你的事我让人去办了,你放心,不管是谁截了你的道,老子都把人揪出来一刀一刀把他片了给你下酒吃!”

“咳!”穆南城一口气还没缓过来,连连摆手,“不用,什么人干的我心里有数,这事我自己来处理,你别插手。”

“到底是谁干的?”埃托尔牛眼一瞪,粗壮的上身往桌子上一压,小心地问,“是不是华夏政府?”

穆南城莫名:“我好好的在华夏做生意,政府搞我的货轮干什么?你别忘了,我也是华夏人。”

“那你是得罪了谁?这可不是什么小狗小猫就能做得出来的手笔,cia?kgb?i6……”

“别乱猜了,跟政府无关。”

“我想也是,要到了这程度了早他妈上‘飞人’了,谁还玩你货轮呢!”

埃托尔拿起桌上一个杯子把里面的凉水都灌了下去,然后站起身拉住穆南城,满面兴奋地说,“你来得正好,露两手给我的兵瞧瞧,让他们见识见识‘安第斯神鹰’的风采!”

“不去,”穆南城劲痩的体型几乎只有埃托尔的一半,然而他只轻转了下手腕就从埃托尔蒲扇般的大掌下脱开了身,理了理皴皱的袖口,他漫不经心道,“我现在就得回去,家里有急事。”

“你的急事不就是让我给你把那几条船找出来吗?”埃托尔奇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事?”

穆南城嘴角微牵,那是个怎么看怎么有点微妙的弧度,像是想笑,又不想笑得太明显,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他得了什么绝世大宝贝忍不住要跟人炫耀,又怕炫耀出来遭人眼红似的,他含含糊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