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几年闻之从未在云姨忌日那天遇到过尤岁沢。
后来闻之便想,可能是尤岁沢故意对他避而不见吧,知道他会在那一天去墓园,于是自己便换了日子。
单单是假设这种可能,闻之都会觉得窒息。
闻之忽然碰到一处微凉的触感——尤岁沢牵住了他一直在抖的手。
“不舒服?”
闻之看向尤岁沢,张了张口:“……没有。”
和尤岁沢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闻之的心忽然就安定下来,平静下来时,他完全可以理解尤岁沢的做法,并不是不想见他,只是因为觉得他过得很好,所以不愿打扰。
但是有时候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心里的灰暗面总是在回忆起过去的事时一点一点的冒头,然后再被尤岁沢的温度一点一点地驱散。
周而复始。
陈迁介绍道:“花园我们没有填瓷,因为我太太当时想在这里种些花花草草。”
“这个茶室可以用来招待朋友。”陈迁领着他们走进客厅:“我当时看上的就是这个客厅,特别大气,楼上那户客厅就要小得多。”
闻之悄悄回握住尤岁沢的手,在陈迁的夸夸而谈中享受着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亲密。
尤岁沢问:“这边物业属于什么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