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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经时始终坚持,他没有亏欠。

完全是为了报答老爷子在他刚去国外求学根基未稳时给过的许多帮助才无奈应下。

橘色的夕阳斜照西窗,茶香余韵渐渐消散。

曲老爷子嘱咐得差不多,夏行星从房间里拖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背上书包和霍经时一同回去。

霍经时站起来,修长的手指一旋,将西装外套的纽扣系上一颗,勾出优雅好看的腰形和修长挺拔的身材。

他看了一眼夏行星手里拖着的二十寸的拉杆行李箱和洗得发白的帆布书包,问:“就这些?”

夏行星点点头,咧开嘴说话的时候圈出一个浅浅的梨涡,声音轻淡:“我东西不多。”

小时候那个酒窝没有那么明显的。

霍经时心想。

夏行星见他不动,有些茫然地轻轻喊了他一声:“霍先生?”

霍经时移开视线,神色自然:“走吧。”

曲老爷子将他们送到门口,做看护的陈阿姨最依依不舍。

夏行星的身体非常不好,抵抗力也比同龄人弱,前些年三天两头地往跑医院。

她和老爷子都心痛得不行,他自己倒是乐呵呵地没事人一个,还反过来安慰他们。

又担心夏行星去了新地方受委屈。

这个久居上位的男人给人感觉实在太过冷清深沉,绝不像是个好相与的。

也不知道老爷子门生三千怎么就独独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