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倦鸟归林,时鹿投林,孤鲸向海。
霍经时张开双臂将他整个人稳稳当当纳入怀中。
仿佛有什么在他们于水中相拥的那一刻悄然改变,尘埃落定。
夏行星趴在霍经时削直宽广的肩头微喘着气。
男人抱着他换了个方向,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直射过来的阳光。
霍经时突然侧头,抵在夏行星耳边用低低沉沉的声音夸:“你游泳的姿势很好看。”
夏行星四肢修长,乌发白肤,身形灵动,又是霍经时亲自教导,动作标准利落,像湛蓝水域中一尾漂亮的游鱼。
夏行星身体一僵,不长的指甲又不自觉地扎进了霍经时的肩膀上,水下的腿也有意无意地踹了对方一脚。
霍经时低头闷声一笑。
夏行星皮肤又白又娇,在水里多泡一会儿就有些起皱,没再让他多练,霍经时让白叔取来浴巾将人严严实实包裹起来。
“去洗澡换干衣服,别着凉。”
夏行星吹干头发出来霍经时已经换好家居服坐在院子里葡萄架下的懒人椅上。
两条长腿随意支着,额前黑发未干透,消了几分往日身上那股正经严肃劲儿。
在熠熠阳光下显得年轻而俊美,跟幅海报似的。
夏行星只看了一眼便瞥开。
心又跳起来。
莫名其妙。
白色小台桌上摆着个小冰桶,浸着一支红酒、黄油啤酒还有莫吉托、长岛冰茶。
“过来坐。”霍经时挑挑拣拣,掏出来一瓶桃子汽水给夏行星。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