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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那些求而不得的遗憾与强求难堪的尖锐全都被化在这一池温柔的守候里了。

霍经时这个人怎么这么要命呢。

从小就对他有着莫名的、天生的、致命的吸引力,没有原因来由。总之,这个人什么都不用做,就总是能令他变得不像自己。

他小时候不懂得压抑,现在的他又压抑得太过。

他和霍经时认识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好好地相处过一天呢。

霍经时为他冥顽不灵的倔发了怒,性命攸关,不能纵容小孩胡闹,嘴角涌出一股新鲜的血,隐忍道:“夏行星!算我求你。”

“求也没有用!”夏行星帮他擦去腥浓的血液,想了想,又去亲亲他的嘴角,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气不过,又恶狠狠咬一口,坚决目光像光束死死锁住他眼睛:“不想我出事就时刻看着我。”

“不然你尽可以试试看。”理智全无,他终于也变成了一个疯子。

霍经时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你——”

夏行星忽然又表情一软,眨巴着汪汪水眸,委屈地说:“你真的不陪我吗?我很怕的呀。”

霍经时心尖冒火,他怕个屁!夏行星就是故意的!

可他抵得过对方漠然不知悔改的强硬态度,却扛不住一分他的柔软与脆弱,低声喃道:“都他妈疯了。”

夏行星知道自己得逞,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的腰不放手。

等脚步声走远,霍经时带着他穿过几个楼道,夏行星的脚方才被钢械卡住歪了骨。

满身是血的霍经时站在一二层之间小楼台,仰着脸,对他张开双臂:“快,跳下来,我接住你。”

夏行星怕自己砸到他心口上的伤口,犹豫一秒,霍经时眉心锁得死紧,咬牙道:“下来,行星。”

夏行星深吸一口气,跳下去,被霍经时稳稳当当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