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问:“夏行星,你想清楚了吗?”
他们用手和嘴做过很多次,但霍经时总是顾忌着他年纪太小,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夏行星像柔软无依的藤蔓攀附着粗硕高大的树干,软舌贴着他耳朵呵气:“是你一直想不清楚!”
霍经时抬起他的下巴深吻下去,像是要汲取夏行星口腔里的气息来供氧,他情不自禁地掠夺、侵犯、占有,好来平息胸腔里不断翻滚的惊涛骇浪。
夏行星今天乖顺得不像话,予取予求,等霍经时终于愿意放过他,才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趴在对方身上软绵绵道:“霍经时。”
“嗯。”
“我以后会改,你也要试着相信我好不好?我不会突然走掉的,我喜欢你。”夏行星像是突然间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我小时候就喜欢你了呀,你不是知道吗?”
霍经时恨不得将怀里这只软绵绵的兔子嵌到自己身体里去,融入自己的血骨,就能再不分离。
“好。”
夏行星抱住他的头:“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啊?”
霍经时最后一丝犹豫和理智也被他蹭得踪影全无。
……
他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闪耀的那颗星辰在性爱中披上皎洁圣白的月光,虔诚又带着臣服意味地回答:“不要了,只要你一个。”
夏行星说好,小声说:“要是看到你对别的小孩子好,我会嫉妒,也会难过的。”因为那是他小时候怎么求都求不来的东西。
霍经时听得心碎,很紧很紧地抱着他,颤抖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