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溪池皱了皱眉,没理他,径直坐下了。

旁边的其他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气氛再度热烈起来,只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避开了这一块地方。

盛溪池略略偏过头,他旁边的小青年揉着太阳穴,眉头微蹙,看起来不太舒服。

他有点心疼,又忍不住想吐槽一句“活该”。

刚刚本来是要帮他挡酒的,被这小孩不动声色地拦了。

如果是他来挡,那些人肯定不敢多灌,现在落到席嘉身上,他虽然现在正红,但毕竟还是没有奖项压身,谁都敢来让他多喝几杯。

盛溪池低头看着,好歹还是没忍住心软,抬手接过来帮人揉太阳穴的活:“不是已经定了明天回京?怎么说不走了?”

席嘉眯了眯眼睛,像个被撸舒服的猫:“我偷偷把航班改了。”

盛溪池动作一顿:“什么时候改的。”

“昨天。”席嘉笑得见牙不见眼,完全就是一副计谋得逞的小模样:“偷偷改的,你可别跟我经纪人告状啊。”

“……”盛溪池冷了一晚上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意。

他刚笑开,就察觉旁边的视线都隐晦的飘了过来,带着好奇和探究。

盛溪池也不是很在意,他看着自家小男友被酒气蒸红的耳垂,脑子里不禁划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他定了定神,只是克制地上手捏了一下。

手底下的人敏感的抖了抖,疑惑的转过身来。

盛溪池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明显就是满意的不行,偏偏他还得假惺惺一下:“不是说专辑做的差不多了,打算回去跟着舞蹈老师学编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