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视线的焦点中,秋洛带着林尽染从半空徐徐落地,蝶翼收敛,长长的触角也缩回正常的样子,昂扬挺立在额头上。

林尽染已从起初的震撼中回过神,目光饱含着复杂又惊艳的情绪,周遭的嘈杂掩饰了胸腔里器官疯狂跳动的声音。

他黑沉的眸子瞬也不瞬地望着秋洛,用笃定的口吻道:“你就是那只白猫的主人。我身上的伤势是你帮我治疗的?”

秋洛的小触角微微晃动一下,矜持地点点头:“算是吧。”

林尽染目光闪动,压低了嗓音,步步紧逼:“那天在飞船上,我是被你的气息影响,才诱发了发情状态?”

秋洛精神微微绷紧,挑了挑眉,怎么这时候翻起旧账来了?

也不知联想到什么画面,他掩嘴轻咳一声,做出肃容的模样,镇定自若地道:“殿下,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大概是个意外。”

“所以,我根本不是靠医生和安抚剂渡过发情期的。”林尽染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微微前倾,凑近对方耳畔,真正重点却落在最后一问:“那天晚上我们究竟做了什么?”

军雌温热的吐息扑上侧颈和耳垂,狭长的眼尾像道诱人的钩子,透着一丝热辣的暗红,叫他忍不住想起那晚在冥想室的激吻。

秋洛心里猛地跳动一下,脊背瞬间绷紧,下意识拉开距离,又觉得这样的反应未免太心虚了些。

他有什么好心虚的?发狂的又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