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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梓被他们弄得莫名其妙。

他打了何慕柳一顿,火也出了,当然不会为难其他人,喊他们只是出于好奇。

谁看见一排人跟蜗牛似的挪步都会忍不住问上一句吧?

“我这里有一瓶疗伤药,谁带何慕柳寻个僻静地方治治伤?”郎梓挠着头道。

其实打完人他也有些后悔,虽然知道何慕柳已经十七了,但他身形还是小孩,总让郎梓觉得自己是在欺凌弱小,这才拿了国师给他备的疗伤药。

但他是绝不会道歉的,万一其他人有样学样,跟着背后骂国师怎么办。

何慕柳不愿意怪他,趴在原处抽抽搭搭地说:“老祖教训的对,慕柳再也不敢了。老祖放心,都是皮肉伤,慕柳调息片刻便好。”

他小脸皱成一团,明明委屈极了却还是强撑着。

竟然如此乖巧?郎梓啧啧称奇,又想起他娘的火爆脾气,只道这孩子肯定是被打习惯了,将那药瓶往他怀里一塞,冲一旁自始至终没有动过的晚尚使了个眼色。

晚尚只得去帮自己这个来头不小的“新朋友”完成愿望,抱着他小师兄走了。

大伙隔老远还能听见何慕柳龇着牙喊疼。

敢动吗?

不敢不敢。

却有个不怕死地等了许久,终于等到郎梓完事,忙不迭地冲了上去。

乐逆仰着小脸难掩激动,抓着骰子的小拳头攥的紧紧的:“您就是呈闲派老祖?!”

郎梓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