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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看他的眼神有多炽热,他的心虚就有多强烈。

就像沈清不敢暴露自己的暴力倾向,季如风同样也在极力隐藏他的不光彩。

他不是西方媒体所赞扬的那样,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他不是神,他是人类为了一己私欲创造出来的杂种、怪物,用来赎罪的代价,活该被抛弃的工具。

沈清没有回答他,看着他,忽然道:“我以前受伤了、疼了、病了、难过了,你都会亲我的。”

季如风犹豫片刻,凑过去,伸手扶着他的后颈,低头一吻,温柔地落在他眉心处,轻声道:“以前会,现在也会,以后……还可以么?”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

季如风猛的僵了下,被沈清那句分手凌迟至今的他,现在真是草木皆兵了。

“如风,我要的不是这个……”

沈清捧起他的脸,仰头吻上他的唇,滚烫的呼吸缠绵着,在津液里迷乱沉沦,湿软的舌头带着点羞耻的怯意,一点一点,执着而坚定地舔开了季如风的唇缝。

“你……想要我的命么?”

不止,沈清不止要他的命,他几乎是奔着让他发疯的目的去的。

在车子一个急转的时候,他攀着季如风的脖子,顺势就跨坐在了他怀里,闭着眼睛,低着头,继续深情地吻着他。

除了喝醉酒,他很少有这么热情主动的时候。

他的吻依旧青涩、纯洁,美好得像是冬日后的第一抹春色,却又炽热得像一把野火,点燃了季如风满世界的千里冰封,也点燃了,他被禁锢在理智囚笼里整整九年的情欲。

因为对他的爱,而生出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