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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被他问他一阵难堪,又开始装哑巴了,撇开脸道:“没什么。”

季如风附在他耳边低笑:“是这儿么?”

莹白的耳垂慢慢泛红,红润的唇咬了又咬。

见他越来越放肆,沈清立即抓住了他的手,小声道:“你别闹,松开,你昨晚说的,今晚什么也不做……”

“那你回答我之前的那个问题,答对了我就松开。”

沈清一边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一边红着脸继续装哑巴,也开始学会赖皮了。

可季如风比他赖皮多了,仗着力气大,仗着沈清没脾气,薄毯下的手继续肆无忌惮,嘴里还在从容不迫地追问:“棒棒糖你也吃了,甜不甜?”

“甜。”沈清喘了口气。

“哪根更好吃?”不等他回答,季如风嘴角勾起,压低声音:“我说的是你现在嘴里的那根,跟你昨天晚上吃的那根,到底谁更好吃?”

“……”

兜兜转转,拐弯抹角,最后还是这个没脸没皮的问题。

一直到下飞机,沈清的腿都是软的,在上面又多睡了一个小时。

在法兰克福落地后,他们坐着等候多时的私家车去了提前定好的酒店。

季如风看上去不怎么着调,平日里各种惊天动地的骚操作,但做起正事却一丝不苟井井有条。

所有旅游路线跟住宿交通问题,都在出发前计算的清清楚楚,去往的每个国家每个城市,都找了曾经的同学,或者顾铭朗生意上的伙伴,确保不会有任何不愉快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