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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呐。”亭邈在被窝里挪挪:“文钦哥拜拜。”

挂断电话后,亭邈浑身没力气,摸摸旁边的位置,已经凉了,傅老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的。

他刚想到傅英,房门就被推开。

“吱嘎”声响起,亭邈缩在被子里,探头朝门口看,傅英正推轮椅进来。

亭邈哼了声,气恼地把被子一掀,背对着傅英。

把自己裹成了颗团子。

他想着昨晚到最后,傅老师一个劲儿地教他学脐橙资料图的姿势,浑身又臊又气。

不带这样的。

傅英转动轮椅靠近,好笑地看着圆团子。

他慢慢地从轮椅转移到床上,想掀亭邈的被子,结果被角被亭邈攥得紧紧的,掀不起来。

“阿邈。”傅英低沉地喊了声:“起来了,我煮了粥。”

“不起来!”

亭邈背对着他鼓鼓腮帮子:“生气了。”

傅英恋恋不舍地盯着从被褥里,偷溜钻出来的几缕呆毛,呼吸微微加重,明知故问:“为什么生气?”

“你还说……”亭邈满脸通红地蹬了蹬被子,把自己颈侧的红痕指给他看。

“傅哥哥是狼狗么,好痛!”

那些红痕密密麻麻,凌乱地覆在他瓷白的肌肤上,红和白的交错,带来的是极致的色彩韵味。

傅英眼神倏地沉了。

他的心脏徘徊在嗓子眼,就等着错漏时闯出来。

下一秒,傅英双眼赤红。

“阿邈,阿邈!我还想亲,好不好?”傅英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张嘴含住他敏感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