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教养的东西。”

老头子气的发麻，整个人躺在躺椅上，抱着一个拐杖气的发抖，“不可理喻！”

管家及时退出了房门，并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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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季笙急匆匆地赶到公司，办公室里宋子晋、黄特助都在。

宋子晋先开口，“找到当年季家聘任的司机了，但是他现在精神状况不是很好。”

“他现在在哪儿？”季笙猛然间坐起，看着宋子晋的眼眸，他太急了。

真的太急了，季笙找这个人，找了他将近十年，现在终于听到一丝残枝末节的下落，即便是精神出了问题，季笙也觉得尚有一丝机会，也许当年的真相就能大白，他也能顺利脱离季家的掌控。

宋子晋早已意料到了季笙的反应，坐过去将季笙按进椅子，“先坐下，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些都是关于那位司机的，你先听，听完之后咱们再做考量。”

宋子晋说：“那个司机的精神状况不是很好，听附近的居民说，他是回到老家时已经有了极大的问题，现在还在接受心理治疗。”

“也就是说，他不一定能记得起来当年发生过什么？”季笙问道。

宋子晋颔首，“对半吧，还有一个事，听我在警局的朋友说，季微安被放出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

袁凉躺在床上，双眼失去焦点，颓丧至极，四肢好像脱离大脑的控制和他一样瘫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