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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菘朝她一笑,不经意开口:“今早许先生和师叔祖出门去了,这儿有我设的禁制,姐姐怎么进来的?”

他扒皮的手法熟稔,脚旁摞着一小跺血红斑斑的骨架,没有丝毫被发现的惶恐。

顾法宁隐约明白他为何钟爱暗红如血的衣裳。

“别忘了我修为比你高。”她放下手,强自镇定,“你杀了谁,固元丹给你的勇气?”

“当然是我那四弟弟——告密的狗腿子啦。”北堂菘尾音长长拖拽,夹杂撒娇的味道,“抢我东西的人都该死。”

“那个卑贱女人和她生的小野种居然想给我找事,真是好笑,那魂蛛本来就是小野种养的玩意,跟他一般猥琐,我会不知道?”

北堂菘很生气:“那魂蛛被我抢走后,小野种不敢给爹告状,看我被反噬后立即贴到爹面前,就是想许先生放弃带我去逍遥剑派,呵,我都去不了哪轮得到他。”

顾法宁:“所以你该感谢我,和固元丹。”

北堂菘没想到她脑回路如此清奇:“啊这……谢谢姐姐。”

顾法宁知道给病娇讲理比较费事,但还是想努力一把: “虽然修真界不讲究杀人偿命,修士的x癖也是自由的,但我还是建议你私下里去看看脑子。”

北堂菘眼神一亮:“…这么说姐姐不会告诉我娘?”

顾法宁沉默。

你怎么脑回路比我还清奇。

见她不说话,北堂菘愣了一下,从善如流的用溪水洗干净手脸,将告密仆从的皮肉仔细分开整理好,站起来叹口气,沧桑地问:“说吧,姐姐这次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