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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思和寻皆允下了楼,那杂物车的车夫被福味楼的掌柜拦住不放。

“怎么可能从二楼栽下去就摔死了?你好巧不巧从这里经过,给我解释清楚”

那车夫焦头烂额,从外邦来的,语言不通,不停地点头摇头,嘴里念叨着“嘿”、“斯米马塞”,秦思思默了默,这不是日语嘛,所以这个车夫以及他的马车队伍是从瀛洲来的?

她想起了原书里的设定,原书的朝代虽是架空,但瀛洲的原型是日本,算是一个架空的日本。

作为死宅的秦思思原本就喜欢各种追番,上了大学便有留学日本的想法,曾经在大一就报过日语的网络课基础班,那车夫嘴里的话她听得七七八八,大概意思就是几句:

“很抱歉造成困扰,我与车队走散了。”

“为什么会从楼下掉下来个人,车子砸坏了,这个人死得莫名其妙,不是我杀的。”

“总之能先让我归队吗?”

鸡同鸭讲,两个人叭叭叭互相讲一通,掌柜死死逮着他不让走,作为生意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死了个人,甩锅让对方担责,以免影响酒楼生意,总之不能主动拦全责的。

秦思思一度想上前充当翻译,然而顾忌身旁的寻皆允,那也太露馅了,想了想,还是按兵不动。

还好不过一会儿,鸿胪寺派来了人,带着瀛洲车马的戏台领班过来,那领班会流畅的中原语言(中文),正一番交涉,寻亦许带着大理寺的人来了。

酒楼门口一时热闹非凡。

寻亦许让手下围了现场,隔离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遣了仵作去验尸。

仵作蹲下看了半晌,迟疑道:“寻大人,此人不是摔死的,看他眼周青黑,牙齿枯黄,人也面黄肌瘦的,是长时间吸食烟袋的后果,他像个老烟枪。”

“你看他嘴角笑意这人死之前异常兴奋,且痛苦。”

秦思思站在人群里,眼眸一转,兴奋又痛苦?这么一说,这个人的面相的确像是磕du磕嗨了然后兴奋过度挂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