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盼再一次于内心拷问自己,小小的心灵惴惴不安。

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挪着身子想悄悄跑路,却听见许湛沙哑的声音,“去哪?”

他哥的下体就顶在他臀缝中间,仿佛一柄利刃下一秒就要刺穿他,许盼害怕不已,瑟瑟道,“尿、尿尿。”

“哦。”

“我把你。”

“啊?!!!”许盼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愣神的功夫忽然被许湛抱起来了,男人伤好了之后再也不复病恹恹的姿态,这几个月虽说还有些不灵便,但抱一个许盼还是绰绰有余。

许湛亲亲他的耳垂,把人带到卫生间,掀开马桶盖,像给小孩子把尿那样两腿大敞的抱着,弹了一下颤巍巍的嫩茎,“乖一点,尿吧。”

许盼脸红的快滴血了,他哪里尿的出来,扭动着挣扎,“哥……你放我下来,我不想尿,我不想上厕所、”

许湛瞧着弟弟通红的耳根子,带着哭腔的求饶像一根羽毛,撩拨得他心里痒痒的,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抬起膝盖顶顶他的会阴,果然伴随着羞耻的哭叫,一道细细的淡黄水柱打了出来,击在水面声音异常响亮。

许湛还替他甩了甩粉嫩的小家伙,故意问,“哭什么。”

许盼哭的隐忍,眼圈都红了,他怎么能当着他哥的面排泄呢,太丢人了,太难堪了,难堪到想死,他把自己的脸藏进臂弯,就像缩进了蜗牛壳,在自己的安全领域无论如何都不出来。

许湛笑了笑,没有人比他更懂这种心情,耻辱、羞愤、崩溃、一如当初的自己。

但他怎么会反感他、嫌弃他呢?

他就是悬崖峭壁中一颗树,在风雨中摇摇欲坠时有人用细弱的胳膊撑起一把伞,待风消雨霁后,他将再次繁茂为那人呈现最好的风景。

“啊,都十点了,阿湛你不去公司吗。”林书誉刚从被窝里爬出来,头发乱的像鸟窝。

许湛说,“下午再去。”

“给我拿个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