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一样,”江邪语气萧瑟,“但是在计划里——我是上头那个。”

如今倒好,这计划倒是按照原样实施了,可实行者和承受者都和他想象中的完全倒了个个儿,那他开头的那些企盼和期待,到底是为了什么?

见识过顾岷尺寸的寇繁哑口无言,半晌之后,只好给这个仿佛世界都被颠覆的青年摸了摸头,语气同情,“……你节哀。”

他左右望了望,见顾岷居然不在,心里头不禁涌上了点愤怒来,有种自己珍视的人不被重视的生气,问:“他人呢?”

“去工作了。”江邪大爷似的趴在床上,“等会儿就来了。”

他望了眼寇繁的脸色,又解释了一句,“他两天都没去,通告推不掉。”

“两天?”

“哦,”江邪说,“我刚刚和你说的,是前天发生的事。”

“……”寇繁的目光迟疑地从江邪露出来的肩膀上无比新鲜的痕迹上掠过,眼带疑问。

“昨天哥哥我不信邪,起床后又和他打了一架,”江霸王伸手捋了捋头发,语气沧桑,“然后前天的事又重演了一回。”

换句话说,他技不如人,再次惨被压。顾影帝原本体恤着他,并没有这个打算,可毕竟初尝其中滋味,一被他撩起火来,也有些控制不了,成功地又让江邪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说到这,江霸王便不由得面色扭曲,伸手碰了碰,“我现在后头还像有什么东西插着似的。”

合都合不拢,简直相当凄惨。

顾岷那玩意儿,那简直就是上膛的枪,□□充沛的炮,正儿八经地子弹连发,一发发把人往绝路上逼。

他想及自己遭的罪,咬着牙,“等哥哥我全好了,肯定要干他个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