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文用一个下午的时间,边哄着江容约会,边把需要摊牌的东西和人都给准备好了。

晚上两个人一起接了一只耳回家,一只耳还不能剧烈运动,但是很亲人,不乱挣扎也不乱叫。顾小文看着它和江容互动,给个爪爪用鼻尖蹭蹭他,江容都一惊一乍得很开心。

甚至有几次被舔了手掌还哈哈笑出声。

顾小文在夜幕将沉的时候,起身对江容说,“今晚我要回趟家,顺利的话,十点半到十一点半之间,我从你哥的房间去找你,你要记得给我开门,你哥哥最近不在家都开始锁阳台门了。”

江容闻言点头,顾小文壮士挥别一样把狗绳给江容。

“一只耳暂时交给你照顾。”

江容笑了下,郑重地接过链子。

“江容,”顾小文本来都要转身走了。

但她又退回来。

不抱什么希望地说,“今晚很重要的,关于我妈妈想杀我的那件事,我可能还会有一定程度的危险,但是你放心,我会找人保护。”

江容听到她说危险,嘴角的笑意淡了些,昏暗的天色下,顾小文看不清他眼中的担忧。

“抱抱我。”顾小文张开双臂等着他,“我知道你不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就一下。”

“很轻的一下,”顾小文商量,“不行吗?容容。”

江容站在那里,手里牵着一只耳的绳子,手指扭啊扭啊,左右摇晃,视线哪都看,就是不看顾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