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笑着说:“我很好,什么都很好。”他望着庄白桦,漆黑的眼睛里满是笑意,晶莹剔透,清澈动人,“你呢?你身体还好吧?”

庄白桦立马想起那天的情景,想起自己被喷了药,想起他把池月扑倒在地上。

庄白桦扭过头,端起自己的保温杯,喝了一口茶,含糊地说:“没事。”

他把茶水咽进肚子里,清了清嗓子,说:“那天吓到你了吧,抱歉。”

庄白桦指的是扑倒池月的事。

池月探究地看着他,说:“你一直都是这样为别人着想吗?”

庄白桦想了想,点点头。

他们搞社区工作的,就是需要为别人着想,为人民服务嘛。

池月一边喝果汁,一边慢吞吞地说:“我那天是故意撩拨你的。”

庄白桦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现在池月把话挑明,他无奈地说:“你这个孩子,真是顽皮。”

池月下意识反驳:“我不是孩子了。”他说完这句察觉到越描越黑,便闭上嘴巴,过了一会才开口,“反正我没什么损失,你把身体养好就行。”

他这话说得别别扭扭,庄白桦从他傲娇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关心,终于勾起嘴唇笑了笑。

他知道池月那天的用意,如果他真的对池月做了什么,池月一定会恨他恨得要死。

就像原书里池月对待原主那样。

庄白桦并没有感觉受到冒犯,反而认为池月的试探如此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这都是生活环境对他的影响,心里越发觉得池月可怜。

再说池月后来把他打昏过去,也是怕他继续难受。

说起这个,庄白桦问:“你那天是怎么把我弄昏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