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照顾么。”洛振铎同样拿起酒杯。

庄白桦笑:“谁能做到没有偏爱呢,池月聪明努力,很对我的胃口,我对待他比其他人好些。”

他一边说一边朝洛振铎举起酒杯,洛振铎笑道:“你今天怎么不喝茶了?”

庄白桦失笑:“总喝茶多扫兴,好歹今天出来玩,来一杯应景。”

两个男人同时倾身碰杯,酒杯在空中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长鸣不散。

庄白桦喝了一口酒液,回味醇厚,不愧是洛振铎挑的酒,挺好喝,他说道:“比起我,你更应该担心你儿子,他才是对池月与众不同的那个。”

洛振铎低低地笑,庄白桦以为他在装傻,说:“你别说你没看出来。”

洛振铎身为他们之间最年长的,在商圈混了十几年,什么事没有经历过,怎么可能看不出溪音对池月的特殊,但他一路都在放任,并没有对溪音的行为进行干涉。

“年轻人总是喜欢追逐一些东西,如果一味地反对,会适得其反。”洛振铎喝着酒,说道,“而且溪音从小养尊处优,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手的,这次踢到铁板,才会这么积极主动。”

庄白桦无奈地说:“这样很对池月很不公平。”如果池月对溪音没意思的话,这种行为叫做骚扰。

洛振铎左右看看,问:“你这里有没有配酒的零食?”

庄白桦起身去冰箱里看,听见洛振铎说:“溪音也该受些挫折,我承认池月这个孩子不错,所以由他给溪音上挫折的第一课是很好的选择。”

庄白桦没想到洛振铎会这么说,转过身,挑起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