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所谓的私人名片在温别宴手里被唰地撕成两半。

大概觉得这样还不足以解气,他垂眸认认真真又将名片叠在一起撕成无数张碎片,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撒在地上,只是顺手放在身侧桌面,随后抬头,对上西装男复杂的目光。

“抱歉,我很急。”

他认认真真道:“我不需要联系你,也对你没有兴趣,或许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行为,有没有资格去代表所有的成年人。”

“至于你的ab观点,我无法改变你的思维,但是我想告诉你,这种事情都是因人而异。”

“如果对象是你,我大概对恋爱这种事不会有任何兴趣,甚至是反胃恶心。但如果对象是我男朋友,无论是他a还是b,我都会跟他在一起,因为我喜欢他,我心甘情愿接受他易感期的一切索求,以及所有的贪婪和占有欲,不需要外人来做评价。”

“未来他在我身上的标记,我这辈子都不会洗去,并不存在您所说的可能,所以先生,现实都是需要自己来认清,不要企图为您龌龊的行为寻找光面堂皇的理由。”

温别宴说完后再没有多看对方一眼,拉着余惟转身离开。

两道清瘦的身影肩并肩消失在街角,独留面色铁青的西装男站在原地,赔了夫人又折兵。

天气渐渐入秋,行道树开始掉叶子了,夜里被风拂下来的来不及打扫,零零星星落了满地,踩上去能听见沙拉沙拉的响动,是独属于初秋的味道。

从这里到他家已经很近,路程不过短短十多分钟,温别宴牵着余惟走了一段,发现身边的人异常的安静,不由侧头疑惑地看他:“哥,你怎么不说话,还在生气么?”

“啊,是啊。”余惟似乎才回过神来:“没好好揍那个畜生一顿,当然生气”

温别宴轻声安慰他:“别生气,为了那种人浪费情绪,不值得。”

“这不是他太恶心人了么……”余惟说着,偷偷往温别宴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道:“那个,宴宴啊,你刚刚说的那些,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