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刚一坐下,余惟歪着身子靠过来:“那谁?”

“他是学生会的会长,韩越。”温别宴将奖状和绶带放进抽屉,转过头:“他之前也来过几次的,哥,你不认识吗?”

“谁没事注意他啊。”余惟顿了顿,又问:“他找你干嘛?”

“递个东西。”温别宴说:“顺便通知我下午有个小会需要开。”

余惟撇撇嘴,目光落在温别宴肩膀上,越加不爽地扯了扯嘴角。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是有病?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温别宴疑惑起来:“怎么了?”看看他面前摊开一直没有翻动一页的书:“背不了吗?”

“当然不是。”余惟转回去继续盯着书本,好心情被不长眼的某些人一扫而空,心烦气躁。

下午放学,余惟破天荒的没有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蹿出教室,而是坐在原位看着收拾东西准备去开会的温小花,主动询问:“宴宴,今天我送你回家怎么样?”

“嗯?”温别宴看看手里的笔记本:“可是我还要去开会。”

“那我在楼下等你结束。”

余惟表现得很执着,温别宴犹豫一阵还是答应下来。

上午时韩越说了只是个小会,应该开不了多久吧?

两人一起走到一楼楼梯口就要分开,温别宴叮嘱余惟如果超过二十分钟他还没出来就不用等他了,自己先回去,余惟嗯嗯啊啊随口应着,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算了,到时候再看吧,如果会开得实在太久,他应该可以跟韩越打个招呼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