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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有了盼头,周五眨眼一晃就过去了。

周六晚上在商量好的火锅店集合碰头,牛肉毛肚才下锅,余惟这个寿星就被闹腾着灌了好几杯,之后断断续续又是两瓶下肚,等到一顿吃完准备转场,寿星已经半阖着眼晕乎乎开始打哈欠了。

钱讳说要释放真是一点不夸张。

进ktv第一时间就抢了麦开始鬼哭狼嚎,接连两三首了还不肯下麦,赶也赶不走,最后连耐性一流的赵雅正也受不了了,连拉带哄让他放下麦克风到一边歇歇嗓,也让大家喘口气。

余惟不会唱歌也没精力唱了,坐在靠门的位置安安静静靠在男朋友肩膀阖眼休息。

包间灯光昏暗闪烁,彩色的光晕从他脸上一阵一阵扫过去,朝气蓬勃的少年,连睡觉都是让人挪不开眼的好看。

温别宴垂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怎么也看不够。

见男朋友蹙起眉头颤了颤睫毛,抬手很轻地帮他揉太阳穴:“怎么了?不舒服吗?”

余惟嗯了一声慢吞吞坐直起来:“想上厕所。”

动作迟缓得像只树懒。

温别宴忍着笑意,贴心道:“陪你去?”

余惟潇洒地摆摆手:“我自己去就好,放心吧,我没喝醉,就是有点晕乎。”

每个人对喝醉的界定不一样,在余惟这里,不管眼睛困不困,走路顺不顺,只要脑子还清醒着,那就是没醉。

上完厕所顺便用冷水洗了把脸,勉强去了小半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