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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爸有分寸。”

“有分寸还跟我妈玩这种小年轻你追我赶的戏码?不对,现在小年轻都不这么玩儿了,你俩离谱。”

“架不住你妈喜欢,我这不哄着你妈嘛。”

“我怎么看你也乐在其中?”

“哈哈。”

老余先生回他一声憨笑。

把人送进闸口,余惟功成身退,出了机场发现已经开始下雨了。

夏天的雨不像冬天缠绵拖沓,雨点也不温柔,跟液态冰雹一般豆大的就往下砸,通常还伴着狂风惊雷,有大妖怪渡劫似的,来势汹汹。

余惟举着伞回家还是湿了半身。

认命钻进浴室洗了个回笼澡,出来没多久就发现来势汹汹的不只有夏天属于淮清的特大暴雨,还有他的易感期。

熟练一针抑制剂下去,基因里属于alpha的躁动细胞依旧亢奋。

情绪里的沉闷和烦躁在太阳穴跳动的疼痛中渐渐堆积,思念也被催化着从小树苗迅速长成参天巨树。

他想宴宴了。

不是没独自捱过易感期,毕竟在上次易感期之前都是硬着头皮扛过去的,扛完了还特中二地觉得自己顶天立地的牛逼,这点小风小浪算什么,都是真男人的标志。

但是现在不行。

他已经尝过了宴宴给的甜头,再退回原地就觉得到嘴的苦翻了不止十倍,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