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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前者和后者的兴性质有着本质的不同,温别宴是浑身酸痛动弹艰难,而余惟则是单纯不舍得放开他的oga,不舍得从温柔乡里爬出来。

温别宴手臂有些发麻,困倦地睁开眼睛想动一动,才撑着手肘抬起一点高度便因为不小心牵动到某处散了力气,跌回原位。

“还难受吗?”

余惟心虚地帮他揉着腰。

昨晚结束时温别宴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余惟知道自己有点过了,小心翼翼把人抱去浴室清理完,又在被窝里帮他轻手轻脚揉了好些时候,以为早上能好些,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嗯不想动。”温别宴嗓子哑了,又是刚醒,说话带着撒娇的细软,余惟听得心都快化了,又喜欢又心疼。

亲亲他的鼻尖,将他抱起来趴在自己身上,尽责尽责帮他揉着后腰。

温别宴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倦在余惟怀里又有点困了,微微侧了侧脑袋,衣领下的腺体上还印着犬牙刺破留下的伤口。

余惟一低头看见了,原本还因为亲昵接触而蠢蠢欲动的心思一下子熄了。

陪着又赖了好一会儿,才哄着已经半梦半醒的人乖乖躺好,自己下床换好衣服准备下楼买个丰盛的早午餐补偿一下男朋友。

衣摆被指尖勾了一下,余惟帮他重新塞进被子,蹲在床边安抚地摸摸他的发顶,一吻落在额头:“乖啊,再睡一会儿,我去买吃的,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