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搁平时,俞初白肯定不搭腔,但是今天刚见过陈佳年,这会还没缓过来。
他跟酒保要了杯酒,喝完了放下酒杯,迷茫地说:“我不知道。”
五年前,他匆忙出国的时候对关佟说的也是这四个字。除此之外,他是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戚辰逸说的那个男模特,看了几篇鸡汤文就以为自己是个情感专家,无差别地想给任何人疗伤。
俞初白半真半假地跟他提过陈佳年,其实说得很轻描淡写。他说:“如果有人一边跟你玩着暧昧,一边又拒绝,你说这算什么?”
男模特说:“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他不行?”
俞初白淡定说:“我觉得他行。”
“那就是你运气不好。”男模特又说:“遇到的不是直男就是深柜。”
“没明白。”
“我是说他恐同。”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
不过这好像、似乎也可以说得通?
要不然陈佳年怎么着也不至于故意恶心他吧?
“卧槽,那直男该不会是我吧?”戚辰逸福至心灵:“虽然你看上的人肯定长得很好看,而我刚好就长得好看。”
“……”俞初白:“我走了,你自己喝吧。”
“哎哎哎……”戚辰逸赶紧拉住人,“俞少别走,你得对我负责。”
“滚蛋!”俞初白乐了,“我负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