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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临憋了一会儿,看着陆席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干巴巴地说:“你把椅子放下去,我给你揉揉。”

年轻人做事总是说风就是雨,陆席还没动作,办公椅就被阮临给卸了靠背调节开关,陆席被动地被阮临按着肩膀靠在椅子上,体温略高的手隔着白大褂和衬衣两层布料贴了上来。

陆席来不及拒绝。

而且手掌的温度也的确很好的缓解了他胃部冷硬的不适感。

陆席抬起来想要拉开阮临的手迟疑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地落在了阮临的脑袋上揉了揉,说:“不用,我吃过药了。”

阮临没搭理他,晃了晃脑袋拒绝陆席触碰他的发旋儿,口气仍旧干巴巴:“别动。”

陆席只好去拉他的手,顾及着他手上还有点擦伤没敢用力。

场面一度僵持,阮临倔强地用掌心暖着陆席的胃,陆席倔强地抠着阮临的手指。

苏年一来看见的就是办公桌后面,有人半蹲在陆席身前,脑袋埋在一个令人不得不多想的位置。

他震惊得摔了手里拎着的保温壶,问:“你们在干什么?”

第4章

阮临对别人的善意总是抱着怀疑和不信任,但是对别人的敌意却是本能的全盘接收。

那一瞬间他像是被攻击了巢穴的小狼,“哗啦”一下站起来,飞快地转头望向苏年,眼神里透射出来明显的攻击性。

阮临瞪着门口的人,口气不善地说:“揉肚子,还能干什么?”

然后又瞪了一眼被掉在地上还在骨碌碌滚着的无辜保温桶,加重了语气问:“你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