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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陆席说,“这往严重了算是猥亵罪”。

他以为陆席无论如何都是有一点点点点喜欢他的,不然为什么他可以那么纵容的对自己好?可他亲了陆席,陆席就不再纵容他了,还说这是“猥亵”。

原来陆席觉得自己被侵犯了。

原来陆席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喜欢他啊。

阮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靠着门板坐在陆席家门口,默默回味刚刚那个吻。

他想,陆院长的嘴唇好软好软啊。

又想,陆院长一直都在闭着嘴巴,是不是就是拒绝了他。

他担心陆席生气会揍他,一直坐在门口的地板上傻等,可是陆席好像说的是实话,他不想揍他,只是不想再看见他。

阮临惨惨地想:我又把事情搞砸了。

可是就算心上人把他赶出来了,他还得去打工赚钱。

心上人还是他的债主,现在他把人家亲炸毛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哄回来,他得赶紧赚钱还债,免得罪加一等。

阮临在陆席家门口蹲到十点半,恋恋不舍地走了。

陆席理论上还在出差,第二天也没有他的病人,医院的事情也没有需要他去处理的,所以陆席赖在床上不想起来,拒绝面对这草淡(不是错别字)的桃花运。

他被阮临强吻了,本来生气的应该是他,他也的确生了那么一段时间的气,可是在他拉开门没看见人的瞬间,又不自觉地开始反思,自己刚刚又气又惊的,是不是什么话说得太重了,伤了小朋友的心了?

他想了一大圈,发现居然想不太起来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记得清楚阮临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