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坠下去就是有一定的疼痛感的,叶延还让自己垫了背,时川河和他的重量一同落地时,叶延皱了一下眉,却没有说什么。

他反而是在黑暗中去摸索趴在他身上的时川河:“没受伤吧?”

时川河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脑子还没明白怎么了,就被叶延摸了一把腰,时川河几乎是瞬间爆炸:“你别乱动!”

他清冷的嗓音多了份气急败坏:“手拿开!”

叶延微顿了一下,从关心则乱中出来,挪开了自己没有被拷住的手。

但到底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回味了一下那份凹陷和柔软。

练舞的时川河,腰很好。

叶延认命的躺在棉花堆里,心痒的不得了。

有点想给时川河量腰围。

时川河在他身上想要快点起来,却忘了他们被拷住的手,他猛地起身,又被力的作用一拉砸回了叶延的怀抱中。

叶延没忍住闷笑了一声,他抬起自己空闲的手揉了一下时川河的后脑勺:“别急。”

“别弄伤手。”

时川河想要在黑暗中挥开他的手的动作一顿。

最终时川河冷静下来,往旁侧一滚,和他并肩躺着。

叶延感觉到他的体重从自己身上碾过,那点彼此藏不住的心跳也跟着一道滚过。

像是寂静的深夜里发出的暧昧讯号,是裹了蜜的,也是危险的。

宛若放在火焰旁烘烤的酒瓶,随时随地都会爆炸。

当酒液四溅时,空气也会瞬间被点燃。

叶延听见时川河问了句:“没受伤吧?”

“唔。”叶延逗他:“好像磕到了脑袋。”

他这话说完,时川河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撑起来,凭借着自己刚才磕到他的胸口的触感找到了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