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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出声,原先紧紧盯着炉火的小花猫可反应过来了,连扑带蹦撞进他怀里,把自己脸蛋蹭了干净,军阀衣襟上已然黑了一小块。

军阀是吃过苦受过罪的,不是大家温养的公子,日日书经不离手,还要君子远庖厨。他心中疼惜小戏子,私已心认作夫妻,故而觉得为他做饭也无妨事。

这会儿已是执了他手,主动蹲在炉前。

小戏子眼看着他将自己炉柴拆了干净,还没生气委屈,就看这人拿了几根柴架子,轻松燃了火。小戏子的眼睛也一下如火般亮起来,满眼都是崇拜的。

这对军阀自然是受用极了,他难得孩子气地炫耀般展示自己,拿了厨房的菜动刀子。军阀枪法准,用刀精,切菜也不在话下,样样精细得如刀刻般。

小戏子全程黏着他,一会儿挡着路一会儿黑了火,好在军阀厉害,这顿饭最终还是出了锅,吩咐人端去餐厅。其余人已是瞪掉了眼睛,从未传闻过有哪位主亲自下厨的,还是为了这么个并无名份的,旁人低看三分的戏子。

小戏子今日吃得格外多些,瘫着软软小肚皮要军阀细细轻轻揉。军阀逗弄他,轻轻哈上一口气,逗得他“咯吱咯吱”笑不停,一手揽了他一手教他课业。

小戏子舒坦了些,心思活络,脚丫都不老实,仗着身子软极,对折着自己将腿挂在军阀肩上。军阀正是二十多的年纪,血气方刚,顾及他上学辛苦,不曾多加折腾,奈不住他撩拨,低声威胁,不上课了?

他声音低哑好听,小戏子喜欢的很,红透了脸,嘴却亲上他的嘴。

待此如何还能忍?军阀不及至几步之外的房里,挥手扫了桌子上的东西,怕硌着了人,将椅子上厚毯垫拿了放在桌上,嘴唇顺着他面庞往下,手指已轻巧挑开了他衣衫伸进里去。

红梅落白雪,入夜七分停。小戏子委屈搭上他衣襟,早已不能动弹,好好的毯子都一络一络黏块。佣人烧好的热水已放入沐桶中,军阀将人抱着洗了干净,手蹭着蹭着,恨不得将这软软的人一口含住,吞进肚子里才好。

小戏子含糊着委屈,不肯要。军阀也不再折腾人,拿布将他裹了擦干,抱着回了榻。

第9章 +